阮咸為古琵琶的一種,這種琴是以竹林七賢之一的阮咸命名的,以人名命名一種樂器,在中國音樂史上,僅此一例。翻閱諸多《竹林七賢圖》,凡是畫到阮咸,皆以其手抱阮為造型。以下就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竹林七賢典故故事,一起來看看吧!希望能幫到大家。
竹林七賢典故故事
阮咸是西晉著名的文學家和音樂家,他是阮籍的侄子,出身貧寒,但他學識豐富,性格陽光開朗。當時民間有個風俗,每年的七月初七,各家都要把自家的箱子打開,把箱子里的衣服和被褥拿到太陽下晾曬,這樣的行為有兩層含義,一是為了散發潮氣,防止霉變,再一個含義就有炫富的意思了,北阮為高檔住宅區,晾曬日到處是花花綠綠,各式各樣的衣物,有綾羅綢緞,有繁錦繡織,也會有棉麻布衣,俗話說,穿衣吃飯晾家當,自然也不乏攀比心理。
而阮咸呢,住在馬路對過的南阮,這里是貧民區,居民吃飯都是問題,更別提曬寶貝了,阮咸呢,拿出幾條大褲衩搭在高高的竹竿上,索性跟著對面的富人區湊然鬧。他的另類做法當然非常吸引眼球,可他根本不在乎別人譏笑的目光,還泰然自若的說:“未能免俗,聊復爾耳。”阮咸沒有因為家境不好而感到不堪和自卑,因為他認為,富有不是可以夸耀的資本,貧寒也不是什么恥辱的事情,人活于世,流傳青史的是人的德行和學識。甘于清貧,不卑不亢,不與世間凡俗同流,阮咸這樣的精神境界,古今適用。
阮咸的酒量非常大,大到什么程度呢?聚會的時候用杯子不能盡興,就用大甕來盛酒,阮氏家族里的人都喜歡席地而坐,對面豪飲,或許這樣的場面太過熱鬧了吧,許多豬也聞著酒糟味顛顛的跑來了,紛紛把頭伸進甕里面,加入到飲酒的行列,而阮咸也不嫌棄,干脆和豬痛快酣暢的搶著飲酒,阮咸的“與豬共飲”為名士放誕,驚世駭俗的標志性事件,有人覺得阮咸具有魏晉風度,放任曠達,敢于摒棄封建禮教,可有人認為他縱情越禮,頗有腹誹,他的叔父阮籍也認為此舉不可取,明人王世懋則稱其“無人道矣”,表示鄙棄。
阮咸的姑母家有一個鮮卑族的婢女,阮咸非常喜歡她。這一年他為母親守喪時,恰巧姑母要遷居到外地。之前說過給他留下這個女子的,可是走的時候,姑母卻帶走了婢女,可能是考慮到阮咸正在守孝吧。阮咸聽說后,趕緊借了一頭驢子,穿著孝服,去把那個婢女追了回來。還說:“傳宗接代的人不能失去!”這位婢女后來成為他的妻子,就是阮孚的母親。
西晉開國功臣荀勖也是音律學家,精通樂理,他創制了十二支新律用的笛子,調整樂律,規范雅樂。每當殿堂奏樂,公事聚會,他都會親自調整五音,監督演奏。眾人交口稱贊的時候,阮咸反而提出意見,他說荀勖的新律調子太高,不和諧,阮咸認為這是因為古今尺度長短不同造成的,所以荀勖的新律不合雅樂的規范,不能體現盛德的至和之音。荀勖聽了心里很不高興,所以忌憚阮咸,之后找了個借口把阮咸調出朝廷,任始平太守。晉武帝也認為阮咸好酒虛浮,于是順水推舟,從此再也沒有提拔他。本來阮咸的官職就是山濤幫他謀的一個閑職,沒啥實權,如此以來,阮咸也不強求,隨遇而安,淡薄終老。
臥薪嘗膽的苦楚,和勾踐做人質期間經歷的那些恥辱相比,根本不值得一提,《吳越春秋?勾踐入臣外傳》記載:“春秋時,吳滅越,越王勾踐入臣于吳,吳王病,勾踐用范蠡計,入宮問疾,嘗吳王糞以診病情,吳王喜,勾踐遂得赦歸越。”作為一國之君,去給另一個國君嘗糞便來診斷病情,勾踐得需要多么強大的內心,得承受怎樣的屈辱,這,只有他自己知道,滿身傷痕,滿懷悲憤,暗夜里獨自舔舐傷口,所有的經歷,都成為勾踐日后復仇和奮起的動力。
勾踐是個實力派演員,他的表演如火純情,讓夫差徹底放松警惕,甚至產生了負罪感,有一次,夫差在姑蘇臺上看到勾踐衣衫襤褸的干活,覺得他好可憐,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。于是,他決定放虎歸山。伍子胥又來勸說:“越王到吳國來受罪,怨恨埋藏在心里,您怎么能知道?他為大王嘗糞診病,實際上是摸透了您的心思討好您。”夫差說:“我長病你都不來看我,還好意思說這個?”干脆將伍子胥趕了出去。
之后便有了勾踐臥薪嘗膽,勵精圖治的故事,他采納大臣逢同進獻的“韜光養晦”計策,勾踐親自參與勞動,他的夫人也親自織布。他們生活簡樸,與百姓同甘共苦,每餐只吃一種葷菜,不穿兩種以上色彩的衣服。勾踐的低調再次騙過了吳王夫差,夫差放松了對越國的戒備,使越國順利實現了復興計劃。夫差要出兵伐齊,伍子胥再次提醒吳王,說勾踐才是心腹大患,終被奸臣伯嚭離間,遭到夫差賜劍自殺,伍子胥死前說:“必取吾眼置吳東門,以觀越兵入也。”這就是東門懸首的典故。
后來出土了一把周代的玉尺,這便是天下的標準尺,荀勖用它來校正自己所制作的鐘鼓,金石,絲竹等樂器,發現都短了一黍,這時的荀勖真心佩服阮咸不愧為“妙達八音”和“神解”之譽。于是,荀勖又開始修正樂器,可惜直到去世都沒有完成他的事業。
武則天在位時,蜀人蒯朗發掘古墓得到一銅器,器身正圓似琵琶,這件樂器與晉代《竹林七賢圖》中阮咸彈的那件樂器十分相似,當朝太常少卿元澹精通音律,他說:“此阮咸所作器也。”就用木頭重新制作了一把,其聲高雅,結構是直柄木制圓形共鳴箱,四弦十二柱,豎抱用手彈奏,樂家將這個樂器命名為“阮咸”,現簡稱“阮”,因為阮咸,因為歷史機緣,這種特殊的樂器首先從統稱琵琶的彈撥樂器大家族中脫離出來,擁有了自己獨立的名字。
唐朝時期,上至宮廷,下到民間,從音樂家到民間藝人,彈奏琵琶是一種時尚,白居易曾在詩中寫到:“掩抑復凄清,非琴不是箏。還彈樂府曲,別占阮家名。古調何人識,初聞滿座驚。”
阮咸的發展在唐代也最為成熟,阮的形制也最規范,可惜,在中國并沒有當時的典藏,華人若想看到這種盛唐時期的經典樂器,只能前往日本的正倉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