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內存知己,天涯若比鄰。唐·王勃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落霞與孤鶩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。唐·王勃《膝王閣序》以下就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不能不讀的歷史故事,一起來看看吧!希望能幫到大家。
不能不讀的歷史故事
陸游筑書巢
我的屋子里,有的書堆在木箱上,有的書陳列在前面,有的書放在床上,抬頭低頭,四周環顧,沒有不是書的。我的飲食起居,生病呻吟,感到悲傷,憂愁,憤怒,感嘆,不曾不與書在一起的??腿瞬粊戆菰L,妻子子女不相見,而刮風,下雨,打雷,落冰雹等(天氣)變化,也不知道。偶爾想要站起來,但雜亂的書圍繞著我,好像積著的枯樹枝,有時到了不能行走(的地步),于是就自己笑自己說:“這不是我說的鳥窩嗎?”于是邀請客人走近看??腿碎_始不能夠進入,已進屋的,也不能出來,于是(客人)也大笑著說:“確實啊,這像鳥窩?!?/p>
【原 文】
吾室之內,或棲于櫝,或陳于前,或枕籍于床,俯仰四顧無非書者。吾飲食起居,疾病呻吟,悲憂憤嘆,未嘗不與書俱。賓客不至,妻子不覿,而風雨雷雹之變有不知也。間有意欲起,而亂書圍之,如積槁枝,或至不得行,則輒自笑曰:此非吾所謂巢者耶!乃引客就觀之。客始不能入,既入又不能出,乃亦大笑曰:信乎,其似巢也!
《文心雕龍》提出的“辭約而旨豐,事近而喻遠”“隱之為體義主文外”“文外之重旨”“使玩之者無窮,味之者,不厭”等說法,雖不完全是劉勰的獨創,但對文學語言的有限與無限、確定性與非確定性之間相互統一的審美特征,作了比前人更為具體的說明。劉勰還看到,詩文的內容不是一般經典的道與理,而是和理、志、氣相聯系的“情”,其形式不是一般的言,而是和“象”與“文”相結合的有“采”之言。兩者的關系是:“情者,文之經;辭者,理之緯。經正而后緯成,理定而后辭暢?!彼鼈兿噍o相成,形成質文統一的完美的藝術。而這種統一在創作過程中是通過“神思”達到的?!吧袼肌笔莿③睦^《文賦》之后,對形象思維的進一步探索。劉勰看到了它本質上是一種自由的想象活動,對之作了生動的描繪,說:“文之思也,其神遠矣,故寂然凝慮,思接千載;悄焉動容,視通萬里。吟詠之間,吐納珠玉之聲;眉睫之前,卷舒風云之色。”在他看來,“神思”雖受理的支配,但不象抽象的邏輯思維那樣受著概念的規定,而是“神居胸臆,而志氣統其關鍵”,與物、象、言相結合,始終在感性形象中運動,并伴隨著主體情感的體驗和自由抒發。書中說“夫神思方遠。萬涂竟萌,規矩虛位,刻鏤無形;登山則情滿于山,觀海則意溢于海,我才之多少,將與風云而并驅矣?!闭J為語言文學既再現著客體的物貌,又抒發著主體的情與理、志與氣。所以,劉勰側重從“體性”來劃分文學的風格,即所謂“才情異區,文體繁說”。劉勰對文學的形式也給予了極大的重視。從語言文學的角度總結了平衡、對稱、變化統一等形式美的規律。
儒家中庸原則是貫穿《文心雕龍》全書的基調。劉勰提出的主要的美學范疇都是成對的,矛盾的雙方雖有一方為主導,但他強調兩面,而不偏執一端。文中提出“擘肌分理,唯務折衷”,在對道與文、情與采、真與奇、華與實、情與志、風與骨、隱與秀的論述中,無不遵守這一準則,體現了把各種藝術因素和諧統一起來的古典美學理想。劉勰特別強調同儒家思想相聯系的陽剛之美,表現出企圖對齊、梁柔靡文風進行矯正的傾向。他關于“風骨”的論述集中地體現了這一點,對后世發生了重要影響。
有個想向董遇求教的人,董遇不肯教,卻說:“必須在這之前先讀百遍?!币馑际牵骸白x書一百遍,它的意思自然顯現出來了?!鼻蠼痰娜苏f:“苦于沒時間?!倍稣f:“應當用‘三余’?!庇腥藛枴叭唷钡囊馑?,董遇說:“冬天是一年的農余時間(可以讀書),夜晚是白天的多余時間(可以讀書),下雨的日子一年四季都有余?!?/p>
【原 文】
有人從學者,遇不肯教,而云:“必當先讀百遍”。言:“讀書百遍,其義自見?!睆膶W者云:“苦渴無日。”遇言:“當以三余?!被騿枴叭唷敝狻S鲅裕骸岸邭q之余,夜者日之余,陰雨者時之余也。”